来,还特意准备了一双别人穿过的鞋。”
何振福道:“卑职已经传信出去了,只要夏元吉离开贡院,程总旗便会带着人跟上他,包公子那里也都安排好了,大人放心。”
“务必要保护好包骋。”韩长暮沉声吩咐道。
何振福应声称是。
半晌没有听到姚杳的声音,韩长暮转过头一看,只见她正低着头抠着手指头,他哑然失笑,转瞬敛尽笑意,肃着一张脸问:“姚参军有何见地?”
姚杳“啊”了一声,茫然抬头:“什么见地?”
韩长暮的眸色一沉,没再出声。
夜色渐深,贡院里的烛火停了一半,东西号舍皆陷入一片沉静之中。

楼的房间里亮起一盏孤灯,韩长暮伏案疾书,清隽颀长的影子在素白墙壁上摇曳。
何振福在旁边站着,看着那张俊美无双的侧颜,不动声色的吁了口气,难怪满京城里的贵女们对他又想亲近又惧怕。
“怎么了,还有什么事?”韩长暮见何振福的神情一会儿复杂一会恍然,不觉大奇,蕴了一丝狡黠的笑,淡淡问道。
何振福一下子回过神来,讪讪笑道:“没,没,什么,就是,大人,程总旗传信过来,那夏元吉回去后,没有与任何人见过面。”
韩长暮没有半点惊讶,面无表情道:“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,让程总旗安排人盯着夏元吉,后日他还要入场,届时让人进去搜查。”
何振福应了一声是,又继续道:“大人,李成的母亲已经认过尸,程总旗搜查过了李家,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但是询问了李大娘后得知,李成近一年来,常去晋昌坊的荒宅赌坊赌钱,下场前半个月,他从赌坊里拿了一些东西回去,说是有了这些东西,他省试定能榜上有名,但是他要帮赌坊做一件事情。”
“可说了带回来的是什么东西,赌坊又让他做什么事情?”韩长暮撂下笔,虽然心里对李成拿到的东西,和要做的事情有了大概的想法,但还是抬头问道。
何振福摇头:“没有,李大娘说李成从不跟她说这些事情,即便是她问,他也不会多说的,从赌坊带回来的那些东西,他看过就烧掉了,至于做什么事情,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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